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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野智x你】世上最难的破案(3)

  ♥前情回顾:(1)(2)

  ♥我回到霓虹啦,现在在京都的酒店里激情码字(不)马上就是润润的生日了,并没有写贺文的嫂子在这祝弟弟生日快乐啦(和本文并没有什么关系)

  ♥本章基本上都是和破案相关,最后结尾顺手虐了一把,反正最后还会圆回来的hiahiahia~

  早餐后,你在医生的陪同下,先去看了看高见会长的尸体状况。
  高见善子正面朝下倒在地上,颈部有着明显的勒痕。一条胳膊使劲地向前伸着,像是在够什么东西一样。
  “会长这是想做什么呢?”你自言自语道,“如果是他杀,凶手一定是等她死亡之后才离开房间的,既然已经死亡,又为何会在临死之前做出这样的动作……”
  想到这里,你蹲下身,看了看会长的黑色西装裤。
  “医生,有显微镜吗?我想借用一下。”
  你用透明胶带从会长的裤子上取下来一些纤维,放在显微镜下细细观察。
  样本里除了西装裤本身的纤维以外,还有大量来自地毯的纤维。尤其是裤脚附近的纤维数量,较髋部的纤维来说要更多一些。
  明明都是贴在地上,沾染上的纤维数量却不一样,这么看来,会长的遗体很有可能是被人在地上拖动了一段距离。
  人已经死了,为什么还要如此大费周折呢?

  第一轮问讯。
  船长把自己的事务室腾出来,设了一个临时的审讯室。
  第一个调查对象是有不在场证明的和田英雄、莉莉夫妇。
  “两位昨天用过晚餐以后就直接去了客厅吗?有没有去别的地方?”
  和田英雄看向自己的妻子,想了想,说道,“吃完饭以后我俩先去看了看英彦和他媳妇,在那大概陪他们说了半小时话,出来的时候看了一下表,差不多是九点,然后见到大家都在客厅,就赶紧也过去了。”
  你点了点头,在本子上写道:八点半到九点,和田英雄夫妇与英彦夫妇在客房。
  “二位昨晚是几点回客房的呢?”你问。
  “大概是凉谷小姐和宇田川友树先生回去之后的十五分钟之后吧。”
  昨夜大概十二点一刻左右的时候,你起身向众人告别,宇田川友树见状也要跟着你回去,你拗他不过,就只好任由他跟着你,两个人相顾无言地回到了客房区。
  照和田这么说,他们两人再次回到客房区的时间大概是十二点三十分。
  “有听到任何异常的动静吗?”
  “没有,一直都很安静。”

  第二个调查对象是同样有着不在场证明的宇田川友树。
  “请坐吧。”你指了指面前的沙发。
  友树想都没想就坐在了你旁边,你头也不抬,拿起放在膝盖上的本子就站起来挪到了对面,和他拉开了距离。
  “怎么这么无情啊……”
  “我和你之间有任何感情可言吗?”你露出了一个礼节性的微笑。
  他“啧”了一声,听你继续问道:“昨天从吃完晚饭到你去甲板上找我之间这段时间,你在哪?”
  “在客厅里陪着哥哥和鲛岛社长还有你聊天,你不记得了吗?”
  “我自然记得,只是想看看你还记不记得。”你说道,“我还记得他们两个聊天的时候,你一直用很奇怪的眼神看着我。”
  “哪里奇怪了?”友树反驳道,“我是觉得你和姓鲛岛那货一点都不相称,以你的身高,随便踏双高跟鞋就比他高了。”
  “那又如何?”你不以为意。
  他向前探了探身子,“你到底为什么会喜欢上那家伙啊?”
  “谁说我喜欢他了?”你低着头继续摆弄着手里的本和笔。
  友树看着你,反应了好一会儿,才说道,“哦,我明白了,我终于明白了!”
  “明白什么了?”你皱着眉看着一脸恍然大悟状的友树。
  “你之所以答应嫁给鲛岛,不是因为你喜欢他,而是因为利益!”
  “是啊,就是这么回事。”你顺着他的话继续说了下去。
  “所以你不愿意搭理我,不是因为你讨厌我,而是怕我破坏你们的婚约?”
  你叹了口气,“友树,我确实不讨厌你,但是我还是希望能够和你划清界限。”
  “为什么?你嫁给我不就好了。”
  “说什么疯话呢?”
  “谁说疯话了?我是认真的,虽然现在绯辉制造经营不善,但是哥哥现在确实已经在想办法了,还说不久之后就一定能够东山再起。”
  “怎么个东山再起法?我虽然不懂经营公司,但也知道,自从三年前你们家出了那档子事以后,绯辉制造的股价就一跌再跌。”
  “我悄悄告诉你,你别对外说,这次我和哥哥之所以受邀来参加聚会,就是为了和Akane的人谈收购的事情来的。”
  “收购?”
  “嗯,没错。等到收购完成以后,Akane自然会派懂得经营的人过来帮助我们。所以,你要是真那么想嫁给商人的话,不如重新考虑一下?”
  你白了他一眼,“宇田川先生,您还记得我现在是在调查案件吗?问讯已经结束了,请您回去吧。”
  说着,你站起来,冲他做了一个“请”的动作。
  宇田川友树双拳紧握,好一会儿才站起来,向外走了出去。
  “这个人啊,”你摇了摇头,“还是老样子。”

  第三个调查对象是和田英彦。
  “昨天晚餐结束之后,您就带着夫人回去了吧?”
  “嗯,没错。”
  “房间里除了二位、以及英雄先生和莉莉夫人来过,还有什么人来过吗?”
  “没有了。”
  “二位回去之后都做了什么呢?”
  “我看着我爱人吃了晕船药之后,她说想要睡一觉,我就在她边上守着。”
  “您没再出去过了吗?”
  “因为怕她醒过来之后没人照顾,我就没出去,还好有哥哥那边帮着和诸位打招呼……”
  “您在房间里有注意到什么不寻常的事情吗?”
  “大概十一点多的时候吧,我似乎听到门前有人匆匆跑过去的声音。”
  你皱了皱眉头,“一个人还是一群人?”
  “一共两次,每次都是一个人。”
  “方向呢?是从大门跑到里面,还是反过来?”
  “两次都是从最里面跑到大门。”
  “两次?”
  “没错。”

  第四个调查对象是鲛岛零治。
  他一进来就左看看右看看、仿佛有话和你说似的。
  “小月,我能先问你一件事吗?”
  “说吧。”
  “你和宇田川友树……真的只是你们说的那样吗?”
  “你什么意思?”
  “啊、倒也不是不信任你。只是刚刚我和信夫先生聊了一会儿,听他说,三年前那个案子本来要判友树先生故意杀人,但是因为你出手相助,最后才变成了伤害致死,他们兄弟一直都很感谢你。但你之前又说怕他们找你麻烦,所以我才有点想不通。”
  “信夫先生说得也没错,”你挽了挽鬓边的一缕头发,“他们是没有生我的气,我只是在和自己过不去。”
  “和自己过不去?”
  “没能让友树先生被认为是正当防卫,没能让他被无罪释放,我心里一直过不去这个坎。”
  鲛岛眨了眨他亮晶晶的眼睛,“为什么呢?你都帮了他们那么多忙了。”
  你又叹了口气,“抱歉,这件事,我暂且还不想说。”
  “哦……”鲛岛宛如一个做错事了的孩子一样,一时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那我就开始问了,”你说道,“昨天晚上你和我说要回去以后,就直接回了客房吗?”
  “嗯,”鲛岛点点头,“从客厅直接过去的,一点都没耽误。”
  “从你进屋以后到第二天早上,算上中间我睡着的这段时间,你有离开过房间吗?”
  “没有,我回去没多久你就回来了,之后都睡死了,怎么出去?”
  “是啊怎么叫都叫不醒真不知道小时候你爸妈怎么对付你的。”你小声嘀咕着。
  “你说什么?”
  “没有没有。高见会长的房间在走廊左手边最里面一间,咱们的房间在左手边从里向外第二间,那么从你回去以后到我回去之前这段时间内,你听到什么声音了吗?”
  “嗯……还真的没听到什么声音。”
  你突然从本子上抬起头,目光紧紧地盯住了他的眼睛,“真的是这样吗?”
  “我骗你干嘛?”
  “既然这样,还有一个问题,我希望你认真回答。”
  他被你盯得有点发懵,“你问吧。”
  “你昨天回房间以后,是不是喝酒了?”
  “诶、你、你怎么知——”
  “你扔过来那个枕头上酒气很重,再加上我进房间时看你躲躲藏藏的,于是猜测你可能是在我没看见的时候喝了酒,又借着酒劲去做了什么事情,比如……溜出房间什么的。”
  “……还是被你发现了啊,”鲛岛耷拉着脑袋,“喝酒是真的,森上副社长好心给我送了酒,我怕她明天问起来,所以就想着先尝尝。但是除了喝酒,我真的没有做别的,藏起来的也只是装酒瓶的盒子而已。”
  “嗯哼?真的吗?”
  “盒子就在保险柜里,不信你自己去看。”
  去验证过他说的事情之后,你又问道,“最后一个问题,如果仅仅是喝个酒,你到底为什么要瞒着我?”
  鲛岛挠着头,神情有些不自然,“这酒度数高,我怕你会觉得,我和你住一间屋子还喝这么烈的酒,是想对你图谋不轨……”
  他越说声音越小,最后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不过我酒品很好的,喝醉了也只会蒙头大睡。这么说来,我感觉昨晚是睡得比平时沉了不少。”
  “是吗。”你一脸冷漠。

  午休时间。
  吃完饭后,人到中年格外注重养生的鲛岛习惯性散步到了休息室里。见到宇田川友树正一个人在那摆台球。
  “这不是鲛岛社长吗?”友树招呼道,“一起来打一局吗?”
  “好啊。”鲛岛说着接过友树递过来的球杆,又看了看三角框里摆好的十五颗彩球,“你打的这是8球?”
  “没错。”
  “那就来吧。”
  话音刚落,鲛岛已经在球桌上搭好了架势,球杆轻推,那枚白色母球就朝着十五颗彩球形成的三角阵冲撞过去。三角阵型如烟火一般“啪”的一声炸开,一颗十五号棕色球应声入袋。
  按照规则,鲛岛该打“大花”,也就是9~15号球。他对这个结果很满意,因为大花的9~15号比小花的1~7号大,这让他有了一种高人一等的错觉。
  乘胜追击,鲛岛一边瞄准着下一颗球,一边装作不经意地随口问道:“友树先生和我家小月从很早以前就认识吧。”
  友树先是一愣,随即又露出爽朗的笑容来,“鲛岛社长叫她‘小月’吗?”
  鲛岛抬起头,“不行吗?”
  友树没有理会他这个问题,自顾自地继续说道,“她是我前女友。”
  又是“啪”的一球撞出,这回母球仅仅是从彩球边上擦过去,没能入袋。
  “前、前女友?”鲛岛有些不服气,不知道是因为刚刚那一球失误了,还是因为友树的这个形容他闻所未闻。
  “是啊,”友树伏在台前,轻轻把球撞出手,“那时候我们还都年轻。”
  鲛岛隐约觉得友树这个说法是在故意找茬。
  “但不管怎么说,”看来鲛岛是无论如何都打算在口头上扳回来一点,“小月要和我结婚,这点是不会变的。”
  友树轻笑了一声,“是吗?”
  鲛岛正在考虑该如何回击,友树那边就已经瞄准了黑色的8号球。
  一杆入洞。
  就在鲛岛以为友树不懂8球的打法的时候,后者就已经收起了球杆,脸上满是欠揍的笑容。
  “这局就送你了。”友树说着,离开了休息室。

  午休结束,继续进行下午的问讯,相川优马因为要处理高见会长工作上的事务,过来提前打过招呼,要求把自己的顺序挪到最后一位。
  第五个调查对象是高见会长的女儿诗织。
  “昨天在餐厅和母亲吵过架,聪太就带我去了甲板上,他陪我说了一会儿话,然后就送我回了客房。”
  “那时候大概是几点?”你说道。
  “我没注意,不过回去的时候在客房门口遇见了正要出来的和田英雄先生和他夫人。”
  “这样啊。”你一边说,一边在笔记上写道:高见诗织于九点左右回到客房。又问道,“那聪太先生有没有提到自己去了哪呢?”
  “他说要替我向母亲道歉,但是我拦着他不许他去,也不知道到底他去了没有。”
  “原来如此,还有一个问题,昨天夜里十一点之后,您有注意到任何动静吗?”
  “嗯……应该没有吧,回了房间之后我就去泡澡了,之后也没有听到过什么声音。”

  第六个调查对象是森上荣美子。
  “森上副社长,”你问道,“您的房间就在高见会长对面,晚上十一点多的时候,您有没有听到门前有人跑过的声音?”
  “没有。”她摇了摇头。
  “死亡推定时间之内您在做什么?十一点到十二点之间。”
  “我应该已经睡着了。九点多的时候我让侍者去医生那里给我拿了点安眠药,吃了药就睡了,所以没觉察到任何外面的异常。”
  森上看你不相信的样子,又补充道:“我当着那个侍者的面吃了药的,不信你可以去找来那个人问问。”
  “不必了,”你说道,“顺便一提,森上副社长昨天是不是给我们家阿零送了一瓶酒?”
  “是啊,准确来说是送给你们两位的,怎么样,尝过了吗?”
  “我昨天回去得太晚了没来得及,阿零倒是喝过了,说很喜欢,让我向您转达谢意。”你一边随便扯着谎,一边观察着森上的反应,后者依旧一脸镇定自若,并没有因为被感谢而展现出欣喜的神色来。

  第七个调查对象是宇田川信夫。
  “昨天您是什么时候回到客房的?”你问道。
  “大约十点二十。”
  “之后都做了些什么呢?”
  “十点半有一个和海外合作伙伴的网络视频会议,我和他们聊了大概两个小时,然后就睡了。”
  “海外?是哪个国家的人呢?”
  “嗯……美国。”
  信夫若隐若现的犹豫被你看在了眼里,“你能再具体说说吗?美国的什么地方?”
  “让我想想……洛杉矶,没错就是洛杉矶。”
  “原来如此。”你低下头继续在本子上做着记录。
  “对了,凉谷小姐,”信夫说着转移了话题,“你和友树之间……”
  你无奈地笑笑,“他可能是还没放下。”
  “没放下?”
  “他又和我求婚了,也不是很正式,我希望他只是随口一提。”
  “真是给您添麻烦了,您明明已经订婚了,还……”
  你摇摇头,“说来惭愧,其实,我甚至有一点动摇。”
  “虽然站在局外人的角度上来说,有点多管闲事了,但作为友树的哥哥,我还是希望您能拒绝他。”
  “为什么?”
  “我自然不是讨厌凉谷小姐,只是觉得以目前绯辉制造的这个样子……我怕友树没有能力让身边的人幸福。”
  “原来如此……”你低下头,手中捏着笔的力道更紧了。

  第八个调查对象是安井聪太。
  “我就直奔主题了,昨天您和诗织小姐说了要去找高见会长道歉吧?”
  “虽然是这样说了,可是我最后还是没去。”
  “为什么没去呢?”
  “我到高见会长门外的时候,听到她在和别人说话,我就没敢敲门。”
  “说话?和什么人?”
  “我没听到其他人的声音。”
  “大概什么时候?”
  “十点钟接近十一点吧。”
  “然后您就这样直接回房了吗?”
  “嗯,”安井点点头,“本来想去和诗织说一声的,但是敲了她的门她不应,后来才告诉我当时她在浴室里泡澡,所以没听见。我就只好回房了。”
  “之后有注意到门外有什么声音吗?”
  “我的房间位置离大门口最近,一直有人走来走去的,所以我也说不准。”

  和安井又说了一会儿话之后,便有侍者来招呼你们去餐厅用餐。
  餐厅里的气氛十分凝重,就连一直欢声笑语的和田一家也不再说话了。剩下几个人里,你和鲛岛还有宇田川兄弟同桌,高见诗织、安井聪太、森上荣美子同桌。
  “诶?相川君没来吗?”森上环顾了餐厅一周,问道。
  “他好像是要帮会长处理一些工作上的事情来着,就连问讯都推到最后一个了。”你说道。
  于是大家也都默认了相川的缺席,各自心不在焉地吃着饭。

  餐后,你到甲板上去散心,却发现宇田川友树戴着一副白色手套,站在那里似笑非笑地看着你。
  你“啧”了一声,装作没看见,从他身边经过了。
  “喂、喂,别无视我啊!”他说着又蹭了过来。
  “你知不知道,你哥反对你追我。”你一边说,一边扶着栏杆接着走。
  “我知道,但是他怎么想是他的事,我喜欢你是我的事。”
  你停下脚步,“那我拒绝你也是我的事了?”
  “你就那么想当鲛岛家的夫人吗?”
  “没错,他开的酒店在全世界排名第一,谁不想嫁进这种豪门啊?”
  友树没说话,看着你的脸,又贴近了一些。
  “叶月,你在说谎。”
  “说什么谎?”
  “我从来没觉得你是个视财如命的人,正相反,你总是把这些身外之物看得很轻。”
  “所以说我变了,我以前不喜欢钱是因为我没钱,现在钓上金龟婿了就开始视财如命了,不行吗?”
  正说着,友树忽然用他那双戴着白手套的手抓住你的双肩。
  “你干什么?!”你使劲想推开他,却拗不过他的力气。
  “叶月,你再等我几年好不好,我也可以和哥哥一起把绯辉制造变成全世界第一,等到那个时候——”
  “喂!干什么呢?!”不远处忽然传来鲛岛零治的声音。
  友树和你一同朝声音的方向看过去,见他穿着救生衣,手里拎着一个装着水的桶子,活脱脱一个……渔夫。
  “放开她!”鲛岛说着就把桶里的海水朝着宇田川友树的方向泼过去,从头到脚浇了个透。友树也终于放开了你,转而捂着白色手套下的手。
  “小月,快走。”说着,他扔掉水桶,抓着你的手跑开了。

  等到了走廊里,你们找了个没人的楼梯拐角,气喘吁吁地看着对方。
  “没事吧?”鲛岛问。
  “还好。”你坐在楼梯上,说道。
  “宇田川那家伙还真是可恶啊!我的人都敢动?!”鲛岛皱着眉头,一脸不服气的样子。
  “阿零,”你说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啊?什么‘什么意思’?就是字面意思啊。”
  “你之所以这么生气,只是因为宇田川友树敢对‘你的人’出手?而不是……”你顿了顿,“而不是‘我’?”
  鲛岛有点糊涂,“喂,我好心救了你,你不仅一句感谢的话都不说,还对我这个态度?”
  “感谢?”你冷笑一声,“我要谢你什么?谢你把我从喜欢的男孩子身边抢回来?”
  “你……”鲛岛这才明白过来这其中的含义,“原来你一直……”
  你叹了口气,点了点头,“他和我求婚两次了,我都没答应,就因为……”你抬起头,直视着鲛岛的眼睛里红红的,“就因为我现在扮演着你的未婚妻,我就不得不和他保持距离。”
  话音刚落,一滴眼泪流了下来。
  鲛岛把头扭到别处,避开了你的目光,“如果说你……你真是这么想的话,不如……我去告诉他真相吧。”
  “诶?”
  “他今天中午的时候和我说了你们之前的关系,他好像很有信心把你追回来,想必也是看得出来你还喜欢着他……这样一来,我如果还是为了面子、从中作梗,就太不像个样子了。”
  “阿零,你……”
  “还是叫我社长吧,我既然是你的上司,就要为员工的未来考虑。”说着,他抬起头,露出一个很勉强的微笑来,“这是我鲛岛零治的原则。”
  说着,他头也不回地跑下了楼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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